“兰老五,可别怪我狠心啊,你也不看看你得罪的是谁!”郑瑜面露凶色,看着面目狰狞地举起刀子就朝着兰老五的胸口扎过去。
兰老五看到他来真的,吓得在地上屁滚尿流的想逃跑,奈何伤得实在是太重了又跑不了,刚刚起来腿一哆嗦不争气地跪了。
他赶紧磕头求饶:“我错了错了,我不该得罪几位。叶总、叶老板你大人有大量,不要和我这种人计较了。”
“不和你计较?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考虑。”郑瑜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脸,直接引出话题道:“我们这次来是因为你老婆何琼,实不相瞒她得罪了我们的老板娘,也就是这一位。”
他说着指了指我,继续表演道:“看到我们老板娘是什么样的绝世容颜了吗?你老婆居然污蔑我们老板娘杀了她的另一位流浪汉老公,是可忍孰不可忍,我们才找到这里来。”
兰老五一听,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,一拍大腿赶紧道:“她不是我老婆,她是我的情妇而已,我和她没领结婚证的。你们几位冤有头债有主,找她去吧。”
“不是你老婆?可你今天晚上在饭桌上也不是这么说的呀。”叶凌渊讽刺了一句。
“是误会,是误会啊!我和她是初恋情人,我们本来是要结婚的,但是她父母嫌我穷就嫁给了别人。后来我发达了,我就帮她家发家致富,她才和我搞到一起的啊。”兰老五迫不及待地解释。
面对他的解释,我们只觉得越发的讽刺。
那位流浪汉大哥在桥底下的时候分分秒秒都惦记着家里的老婆孩子,日子过得凄凄惨惨也无怨无悔,一心只想着家里的老婆孩子好。
结果一切都是骗局,而他还因此丢了性命。
“后来才搞到一起的?三个孩子都是你的,你还想狡辩?我们现在找不到她但是找到你了,那就那你开刀。妻债夫偿,天经地义。”郑瑜继续道。
“我说的是真的啊,她嫁人后找到我,是她找的我啊,刚开始我也不知道她怀的是我的,后来孩子出生了做了亲子鉴定才知道的啊。”
“你刚刚说你原本很穷,后来发达了?你是做什么生意的?”叶凌渊问。
“我、我做木材生意的,我开了一家木材厂。”兰老五眼神躲闪道。
我们仨人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嘲讽的神色,多信他一个字都不可能。
“我看不像!”叶凌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语气森冷道:“你现在的一切都是偷别人的吧?你跟何琼两个人合伙坑了她的丈夫成斌。何琼负责慢慢地转移他的财产到你这里,而你负责给他下套,让他倾家荡产,是吗?”
“我、我没有。”他急着想否认,郑瑜的刀猛地抵住了他的喉咙,冷冷地威胁道:“别说慌,我的刀子离你的大动脉很近。”
“我真的没说谎,你们饶了我吧。”兰老五闭上了眼睛,吓得浑身发抖,但还是嘴硬。
我看向了和他一起的那一堆。
不得不说,看热闹是每一个国人必备的兴趣爱好。
哪怕他们现在都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,一个个也伸长了脖子津津有味地看热闹。
我用手肘顶了一下叶凌渊的胳膊,叶凌渊立马懂我。带着我回到了车旁,然后他拿出了一大沓冥币。
稍微动了一下手脚,那些冥币立马就变成了人民币。
有钱能使鬼推磨,人也一样!
我们拿着钱回去,对着兰老五的那些兄弟道:“你们如果不想和他一起死的可以把你们知道的告诉我们,说一件事给三千!”
我的话音刚落,其中一个立马争着叫道:“我知道怎么回事,他不是做木材公司的,他是和贷款公司有合作。”
叶凌渊数了一下,直接给了他三千块。
其他人见状眼睛都红了,争先恐后地抢着说。
“他的钱都是从成斌手里套出来的,他这个人好吃懒做什么本事都没有。”
“成斌老婆在金麟城旅游,根本没工作,我有她朋友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