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跟着上车,发传单的一名女孩子就朝着我身后的郑瑜走过去了。
“您好,看妇科吗?可以了解一下。”
“有病吧?我一个大男人看什么妇科?”郑瑜火大的骂道。
“带女朋友看也可以的。”传单员不死心地道。
“女朋友死了。”郑瑜恼火地道。
“那前女友也可以噢。”传单员继续热情地举着传单。
“前女友也死了。”郑瑜不耐烦地上车。
“带别人的女朋友也可以的。”传单员不死心地叫道。
郑瑜关上车窗门,嘴里骂了一句:“病得不轻吧她?这简直是强买强卖啊!”
叶凌渊系好安全带,扭头幽幽地道:“我也认为她太年轻了,不会做生意。她应该问你看不看男科,兴许你就答应了。”
“就是、还是你懂我!”郑瑜答了一句。
过了三秒他突然感觉哪里不对,大叫出声:“谁看男科啊?我很健康好吗?”
我憋着笑,有点儿忍俊不禁。
任由郑瑜怎么解释,我和叶凌渊都没有再搭理。
过了几个村到达了郑瑜说的何安村,这是流浪汉外家,大部分人都姓何,他妻子叫何琼。
问了两个村民才找到何琼家,刚到家门口我们就狠狠地吃了一惊。
她家住的是别墅,而且是村子里唯一一栋。
此时已经是下午了,孩子们也放学回来了,接送他们的是一辆价值六十多万的宝马车。
在乡下,这车绝对算得上是高档次了。
我准备下车,被叶凌渊拉住了。
“别去了,你就这么去问也问不到任何线索,人家不可能出卖自己的女儿告诉你什么的。”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郑瑜把头凑过来问。
“先把车停路边,打开行车记录仪观察一下他们家的情况。我们在村子里溜达溜达,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。”叶凌渊道。
也行!
我们把车停下,三人朝着村子里走,走了一会儿看到一条小河,边上还有几个妇女在洗衣服。
“大姐,你们这河水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啊?”郑瑜跟个社牛一样和他们打招呼。
农村人都实在,有问必答地指了指远处道:“这是上屋的河流下来的,是山里的水,很凉快的。”
郑瑜一听,直接走过去捧了一把水洗脸,随即冲着我们招手:“快下来,这水真的很凉快。”
我和叶凌渊对视了一眼,也跟着下去了。
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姐打量着我们,好奇地问:“你们打哪来呀?去谁家走亲戚吗?”
“噢,我们是想去何琼家看看她孩子,我们是何琼老公城里的朋友,这不他去世了嘛?孩子挺可怜的,我们就想过来看看。”我道。
“那你们还是别去了,早几天也有好几波人来看何琼的孩子,都被赶出去了。”大家好心的提醒。
我赶紧问为什么,大姐冷哼一声,讽刺道:“这家人啊黑心肝呗,把婆家都给害惨咯。”
边上两位女士用胳膊肘顶了一下她,示意她别乱说话。
她也识趣地不再多说,收拾了一下提着桶走了。
我们三人面面相觑,叶凌渊看着我道:“你们在这等我,我去一趟。”
我点了点头说好。
郑瑜一头雾水:“他去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