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姑姑不是奴婢,林家以礼相待。
她自是不必如同宫中那般自称。
在何姑姑的引领下,众人跟着林府下人,一间间屋子的走过去。
这等事情属实算得上侮辱了。
将家中间间屋院敞开给外人看。
随着每一间屋子搜查未果,众人也逐渐对许清宁不满。
“许清宁这般,实在是有些仗势欺人了。”
“仗着她许家门第比林家高,便如此。怎她忘了,林知是要同肃王殿下成亲的。林家作为肃王殿下的岳家,可不能叫人这么欺负。”
听着这些话,许清宁面色未变。
因为还未到林知的房间。
待从林知的房中搜出证据,这些闲言碎语自然消散。
许清宁此时还很镇定。
终于,一行人来到林知院外。
“这是我们家姑娘的院子,姑娘闺房,按说不应对外人看的,这对我们姑娘来说,实在是有些羞辱人了。哪位千金的闺房能轻易给外人看的?”何姑姑沉声道,“只今日许姑娘既然如此珍视那根簪子,我们才不得不做出妥协。”
“如此,还请诸位离府后,莫要提及此事,莫要伤及我们姑娘的名声。”何姑姑说着说着,眼圈便红了,“自始至终,我们姑娘太无辜了。”
“好好的一场温居宴,竟闹成这般。”
众人纷纷表示,“我们一定不会说的。”
“今日温居宴如此重要,却闹成这般,实在是……”
“也是林夫人性子好,才容人如此胡闹。”
众人对此事不满的话语越来越多了起来。
许清宁低头抿唇,心道再忍一忍,一会儿搜出来东西,看这些人还如何说。
“如此,诸位且看吧。”何姑姑说道,才命人去林知房中寻找。
自然,是什么都不会找到的。
“这些都是我们姑娘之物,没有许姑娘口中的簪子。”何姑姑说道。
“不可能!”她明明让人将信件放进去了!
见众人奇怪的目光投来,许清宁这才说:“我是说,那簪子掉到哪里去了?”
“许清宁,按理说,簪子明明是你不小心掉的,亦是不确定掉到了哪里,如今已经劳师动众的让人家林府为你一枚簪子翻了个底朝天了,你便不要再不依不饶了吧。”
“是啊,我都饿了。”
“人家好好的温居宴,让你闹成什么样子了。”
“许姑娘。”王月萍冷声说,“既然簪子未找到,你也说不出究竟何时又是在哪里不见的簪子。”
“定是在府中!”许清宁一口咬定,“我进府时,簪子还在我发中的。”
“虽如此,可已经找的如此仔细,也找不到,我也实在无能为力。”王月萍说道,“不管怎么说,实在我府中不见,簪子价值几何,我愿赔偿。”
“这哪里是赔偿不赔偿的事情。是簪子的意义重大。”许清宁坚持道。
“但如今既然找不到,许姑娘若还坚持,那不如报官吧。”王月萍沉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