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降?什么意思?”姜茹珍不明所以,急忙问道。
金盛脸色沉重道,“这是南越人降头师的一种邪术。他们用咒语和仪式将一种蛊虫种到人身体内。
让他深深爱上自己,并言听计从。”
姜茹珍听到降头师三个字,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。
即便她身为一个普通的老百姓,在后世各种小说中也听过这三个字的赫赫威名。
这是一种流传在东南亚的邪术。
玄幻小说中常常描绘我国的仙师与周围各国的邪术师斗法,然后击败他们。
没想到现实中真的有这种东西。
萧鹤眼疾手快的扶住她,“小师妹,你撑住。这种邪术可以解的。”
“可以解,真的吗?”姜茹珍瞬间恢复了清明,眼巴巴望着金盛。
金盛沉思片刻,点点头。
“我现在修行不够,但三师兄肯定知道办法。目前最重要的是我们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撑到三师兄赶过来。”
三人商量完毕,天很快就亮了。
姜茹珍隔着窗户,不自觉往后院门口张望了一眼。
无头鸡骨、几张黄纸符咒出现在东屋门口,她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。
不知道师兄们连夜设的阵法能不能困住那个女人一些时候。
早晨浓厚的雾气似乎有了生命,缠绕着周身,让人脊背发凉。
远处河边低沉的嘶吼和凄厉的哭声在迷雾中交织,令人不寒而栗。
此刻金盛身披黄色道袍,左手甩动着一柄浮尘,对着后院念动着只有他能懂的咒语,手中的桃木剑在月色下泛着幽蓝的光。
萧鹤沉着脸色,在背包中取出一些奇异的器物,以及一瓶瓶不明液体,严阵以待。
一阵凉风吹过,带动着远处犬吠声此起彼伏,屋门口漂浮的黄符纸也随风晃了几晃。
山村中断断续续地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玻璃碎裂声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莫名的紧张感。
村子里异常静谧,没有儿童的欢声笑语,也见不到昨天傍晚晚饭的袅袅炊烟,只有一股难以名状的空洞感在四周蔓延,似乎整个村子都失去了生机。
姜茹珍感到情况有些不对,她此刻期待着能有人突然出现打个招呼。
但她推开门发现,东屋门早已经大大敞开,村长一家人早已经无影无踪。
就在此时,金盛似乎感受到了周围空气中某种微妙的能量波动。
他迅速取出纸笔,以手指沾墨,在纸上挥毫疾书,绘制出一幅复杂的咒术阵图。
萧鹤也双手合十,低声念诵着净化的祷文,试图驱散周围的邪气。
姜茹珍紧张看着空中飘荡的几张黄符纸,突然黄符纸开始一张张爆裂开来。
在层层浓雾中,一道胖胖的女人身影突然闪现,十指探出全是利爪,朝着姜茹珍面目抓来。
“小心!”
金盛甩着浮尘拽回姜茹珍,右手桃木剑朝着肥女人砍去。
“啊——”
一声非人非鬼的惨叫声响起,姜茹珍脑袋似乎受到重创,顿时浑浑噩噩起来。
“躲起来。”
姜茹珍听到萧鹤一声惊叫,脑子立刻回神,唰一下,她就闪身进了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