儒风，拿起烟斗深吸一口，才将目光重新转回肖晨身上。

他那一双浑浊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肖晨，像是要把肖晨从内到外看透一般。

肖晨也不着急，就这样静静的等着。

因为他还没有收到完成任务的系统提示。

许久以后，儒风老人长长的吐出一口烟气。

“小家伙，我在你身上能够感受到虚空列车残留的气息，你刚才消失了一瞬，虽然时间极短，但我可以确定你消失过。”

“如果我猜测得没错，你消失后应该进入了一片神秘空间吧？”

肖晨心中一惊。

这老家伙到底什么实力？

居然能够在他身上感应到虚空列车的残留信息。

难道虚空列车在他身上留下了什么吗？

“无限。”

[你放心，虚空列车已被我完全吞噬吸收，不可能在你身上留下任何信息。]

“那他为何能够感受到我身上残留的虚空列车信息？”

[因为他的实力太过强大，已经强大到可以窥探系统的程度。]

窥探系统！

这四个字如同一记重锤落在肖晨心脏之上。

系统有多强，肖晨无法得知。

但系统所展现出来的能力他却非常清楚。

而眼前这个看似极为普通的老人居然拥有这样强大的实力。

“他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
[他名叫儒风，是上一纪元虚空列车的最强契约者。]

什么？上一纪元的契约者！

肖晨早已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新人。

随着实力不断增加，他对整个宇宙人类的寿命情况早已有所了解。

简单来说就是实力越强寿命就会越高。

而实力一旦突破原初境，寿命将变得无比悠长。

可人类实力再怎么提升，也不可能做到永生。

甚至就连神祇都不可能做到这一点。

一个纪元有多长？

10万年——

这一纪元虽然还没彻底结束，但也已过去大半。

因此眼前这个老人至少活了数万年。

如此漫长的岁月过去，他居然还活着。

等等——

肖晨忽然想到一个问题。

虚空列车上一纪元的契约者还活着，那无限系统呢？

如果无限系统的契约者中也有儒风一样强大的存在，并且还活着，是否也会听自已指挥？

随后肖晨便在脑海中向无限系统问及此事。

[在上一纪元末期，爆发了深渊浩劫，我的契约者在那一战中全部战死，甚至就连我自已都陷入了沉寂，如果不遇到你，我可能还在沉寂之中。]

[即使有人还活着，契约也已解除。]

“契约还能解除？”

[是的，在系统陷入沉寂后，就相当于你们蓝星上的电脑重启。]

[重启后，虽然系统资料依旧在，但存储在电脑中的资料却都已丢失。]

[而与契约者间的契约就是丢失的资料之一。]

“这样吗.....”肖晨心中不由有些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