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”

陈预言不说，小五可忍不住了：“你可真是个疯子。”

这样的经历，简直闻所未闻..

哪怕以前在族中，也从未听闻有人类曾踏足灵界..

“疯子吗？”

潘之敬笑的无比轻松：“或许吧。”

“但我真的成功了不是吗？”

“也就是在那时，你认识的天龙吗？”

潘之敬点了点头：“毕竟我是通过空间通道进去的。”

“在规则里，我是去契约第11只召唤兽的。”

“也是机缘巧合，我见到了天龙。”

潘之敬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：“在灵界看到人类出现，它当时简直惊为天人。”

“整个龙都吓坏了。”

“它们一族对人类并不亲近，但当时的它对我却升起了浓厚的兴趣。”

“后来我们聊了很久。”

“我告诉了他我的抱负，他也将灵界的情况原原本本的告知了我。”

“也算是被我的勇气所打动吧，他最终决定出山帮我。”

“所以啊，天龙于我而言更像是合作伙伴。”

不过随即，潘之敬又失落的摇了摇头：“可惜，最终是我坑了他。”

“坑了他？”

陈预言一愣，当即问道：“这话怎么说？”

“我虽然成功进入了灵界。”

“但其实我也算失败了..”

“我永远的失去了升级的权利..”

“失去了升级的权利？”陈预言一愣。

“对。”

潘之敬摇了摇头：“我的等级永远的停在了50级。”

“无论它们再怎么努力打怪，我的经验条始终纹丝不动。”

陈预言皱眉问道：“这又是为何？”

“后来我也曾有过猜测，或许是因为我对身体进行了改造..但改造的并不彻底。”

“当我重新返回人间，世界规则也无法判定我到底是召唤师还是召唤兽..”

“一个介于召唤师与召唤兽之间的异类，并不再被世间的规则所眷顾。”

“...”

陈预言当即问道：“那属于召唤师的权柄你还有吗？”

“有的。”

潘之敬点了点头：“我的体内召唤兽空间依旧。”

“我依然可以任何时间、任何地点将它们收回身边。”

“一旦它们死亡，也依旧可以在我体内完成复活。”

“除了无法升级，与普通召唤师没什么不一样。”

“呼。”

那就还好。

召唤兽空间，才是召唤师的标志。

只要空间在，你身为召唤师的权柄就在。

而且..

说句难听点的..

普通召唤师现在也跟无法升级没什么两样了..

你能升到50级，已经是召唤师中的超级战斗机了。

更何况，老猪他们不是可以随便升级吗？

“...”

对啊，老猪他们可以随便升级啊？！

想到了就问，陈预言当即开口道：“那老猪它们的半人形态又是什么情况呢？”

潘之敬邪魅一笑：“我既然无法升级。”

“自然就要另辟蹊径了..”

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