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竹惊讶的说:“四千港币?你这价格也太黑了吧?多少人一年也挣不到四千港币吧?我们店里的店员已经算是同行业最高薪,也不过才一个月150港币,一年下来加上红包利市也挣不到两千块。”
聂鹏飞不屑的说:“你以为做这些东西不要成本的?不说药膏制作的繁琐工序,就说最省事的就是你用的药浴,你知道一次药浴用到的药材价值多少么?你一次用掉的药材算下来就要一千多港币,其中很多药材还是那种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的稀罕货。”
莫竹惊得像被针扎了一样蹦起来:“你说我用的药浴一次就要花一千多港币?那不就是要花四百多块?家里最早是我和小兮、婆婆三个人,后来又加上雨水、乔儿、韩奶奶、小雪,一共七个人就是七千多港币小三千块钱?我们家就是有座金山也不能这么折腾啊!”
聂鹏飞悠悠的说:“以后还有小婳。而且小兮小祯小雪他们这些孩子最近两年练功用的药浴更贵,有些已经不是用钱所能衡量。所以说你对咱们家的富裕完全没有概念。”
莫竹呆呆的坐在那里愣神,猛的回过神来问:“那我们这些年吃的喝的用的都是。。。”
聂鹏飞说:“我从来也没有瞒过你呀!只是你没问我也懒得说,孩子们当时还小我怕他们说漏嘴,所以就一直没有跟你们明说。就比如你们晚饭配着常喝的黄酒,解放前那种档次的酒差不多一根小黄鱼一斤。
还有每次去你家提的白酒,起码都是六七十年以上的陈酿,具体多少钱我也说不好。如果是现在的港岛这种白酒一斤起码也要二三百港币。
还有后院聋老太偶尔来找我们讨酒,其实人家都是私下付了钱。我看在邻里邻居的份上每次都会多给她些。
还有你们偶尔吃的鲍参翅肚和燕窝也都是很贵的高档货,还有你每个月吃的玉参荣养丸卖的话一瓶的价值也要四五千港币,而且还是友情价。”
莫竹越听越觉得三观炸裂,以前虽然觉的自家有钱,但是完全没有概念,只是简单觉的吃得好喝的好用的好。比如小兮那次拿着相机玩,她只知道相机很贵却不知道有多贵,也不知道买台相机需要多少钱。她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,只觉得是老公有本事又是大干部。
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自已以前是多么幼稚,低头看看自已忽然觉的自已算不算是个小金人?这些年花在自已身上的钱换成黄金是不是能打造一个等比例人像。
脑子里一阵胡思乱想之后,莫竹一把抓起聂鹏飞的手问:“老公你实话告诉我,你这些钱是哪里来的?是不是你当官的时候贪污受贿了?”
聂鹏飞轻轻弹了她脑门一下没好气的说:“你觉的我干多少年才能贪够这么多钱?又有谁能贿赂的起我?”莫竹揉揉脑袋觉得好像这么说也对,老公完全没必要去贪污受贿,他还真看不上那仨瓜俩枣。
揉着脑袋好奇的说:“那老公你的钱都是哪里来的?你究竟有多少钱?我可是你老婆,你总不能连我也瞒着吧?”
聂鹏飞摇头苦笑着说:“我什么时候瞒过你?是你自已成天稀里糊涂的从来不问,我总不能天天追着你告诉你我有多少钱吧?更何况我自已也不知道我有多少钱。要不你跟着我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