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了果子温辞才缓缓开口:“江听白,他们是魔教的人?”
江听白依旧淡定:“义父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了吗?为什么还要问我?”
温辞皱眉:“他们想复活谁?”
江听白看着他们那淡定的样子,让温辞觉得他似乎知道更多的内情。
听见温辞的询问,江听白也只是看了他一眼,将手中的茶盏放下。
“不知道,或许是前任魔教教主,又或许只是他在意的某个人。”
江听白顿了顿:“义父难不成是觉得我和这件事情有关系,和他们有关系?”
他说着也不等温辞回答,就又笑了笑开口:
“义父想多了,我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,更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。”
“只是当初义父丢下了我,我为了能够让义父醒过来,用过不少法子,看见他们那个仪式认出来了而已。”
江听白说得漫不经心,温辞的心却紧了一下。
他眼神复杂的盯着江听白,终于还是问出了自已最想知道的那个问题:
“那你也像他们一样……利用蛊虫……”
江听白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了起来,神色不明的盯着温辞,接着他的话继续说了下去:
“利用蛊虫做什么?利用蛊虫害人吗?”
“难道在义父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吗?”
温辞没说话。
他当然不觉得自已养大的孩子,会是一个为了一已私欲滥杀无辜的人。
但江听白现在实在是太疯了。
刚才回头看见江听白的那一刹那,他都有些怀疑江听白究竟是人是鬼。
江听白见他沉默又叹了口气:“义父这样可真是让我好伤心啊……”
“不过义父大可放心,我还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程度。”
“这个仪式的确需要七个人的血,四男三女,并且要是干净之身,没有过任何情欲,身体也不能有任何残缺。”
“为了找到这七个人,我可是把武林通缉榜从上翻到下,翻到一百多名才勉强凑够了这么七个人。”
江听白说着又颇为惋惜:“只可惜没什么用。”
温辞松了口气,没有滥杀无辜就好。
然而还不等他心中生出几分愧疚,就被江听白压倒在了床榻上。
“唔……”
温辞闷哼一声,原本想要挣扎却又被江听白顺势扯下发带捆住了手腕,又绑在了床头的一端。
那里摆放着一只架子,上面镶嵌了一枚明珠,正合适绑些什么东西。
温辞心头一惊,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这马车中没有一处装饰是白白放置的。
江听白手上解他衣衫的动作不停,看向他的眼神却十分委屈:
“义父这般不信任我,可真是叫我好生伤心难过。”
“我可是将义父说的每句话都记在心中,义父从小便教我,就要老实认错并且想法子补偿……”
“既然义父错怪了我,那是不是也该补偿一下我?”
温辞已经是眼尾泛红,漂亮的眸子也浮着一层水雾,即便是咬着唇克制不住溢出的呜咽。
可偏偏罪魁祸首还耐着性子声音温柔的询问:
“义父,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