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啊，小店已经打烊了，要喝酒明日请早。”

说着，度华就要关门。

“好久不见，神主。”清朗的男声自对方口中发出。

度华手下一顿，颇有些无奈：“啊，好久不见，天命。”

被人火祭那天，度华就认出了天命，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，但她并没有和他相认的意思，于是那天她走得相当干脆。

没想到他还会主动找上门来，难道是找她算账的？

“若不是无意间看到锦瑟，天命竟不知早已见过神主了。”天命说着，十分自然地踏进了酒馆。

他的目光从一旁心虚的系统身上划过，又掠过桌上的兔子，最后定在度华这里。

度华瞪了系统一眼，让你到处浪，招惹到麻烦了吧！

正想问天命怎么会来这个世界，下一秒，就被拥入一个略带雪松香味的怀抱。

度华一怔。

“天命？”

看起来好像不是找她算账，倒像是来找她续旧情的。

“见面不相识，神主为何躲我？”

嗐，什么躲不躲的，她明明只是想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已。

说得她好像怕他一样。

“难道在神主眼中，我只是个可有可无，随时被神主弃如敝履的物品吗？”

南胥月死时如此，之前见面不识亦如此。

度华眼神飘忽，这指控渣女的语气究竟怎么回事？

“我寻了你千年万年，幸好，我找到你了。”

“你为什么要找我？”难道真是要续旧情？

“我不知道。”天命回答。

度华：？

“不知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