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说什么就说。”

郁芸熙的事，基本都没瞒着白如水。白如水有什么不能说的？

“那个让官员听话干活的东西，兽人帝国能用吗？”

那个东西真的太有用了。姐姐管的那些人用上这个东西之后，姐姐就再没操心过他们了。姐姐想离开随时可以离开，最多线上办公。

白如水看了也眼馋。

“现在不能。”

回答的是常甜甜。

白如水瞬间蔫了。她很了解常甜甜在这个家的地位。只要常甜甜开口，郁芸熙就不会帮她了。

白如水想到郁芸熙刚刚说她胆子不能太小。她鼓起勇气问道，“为什么？因为兽人帝国还没有签订和平协议吗？”

常甜甜被兽人帝国草台班子似的行为弄烦了，直接让内部商议出一版和平协议，丢给兽人帝国，让他们慢慢研究。同意就签，不同意就不签。

兽人帝国还在开会商量中，速度慢到白如水都想骂几句。

“不是。你知不知道，违反协议的后果是死？”

白如水知道，她点头，“这才有约束力。”

“可兽人帝国跟我们不一样。你不担心，有人故意钻空子，用这个仪器将自己的政敌弄死吗？”

白如水不懂，常甜甜举了个例子。A是当地父母官，一个没有签订契约的b故意制造一些假线索，或者买通人做假证，让A上钩，做出错误判断，让A做出一个必死的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