悬浮岛屿上的黑暗漩涡像一张巨口,吞噬着周围的光。漩涡先知的身影在中心浮现,他穿着残破的白袍,脸上刻满了沟壑,眼神却锐利如刀:“你们终于来了。”
“别废话,”孙悟空扛着金箍棒上前,猴毛因绝对坦诚而微微炸起,“你把这世界搅得鸡犬不宁,到底想干嘛?”
先知冷笑:“我在净化世界。谎言是毒,唯有绝对的真相能救它——就像当年,我揭穿了神庙祭司的贪婪,却被村民当成疯子,他们宁愿相信虚伪的神谕,也不愿面对肮脏的现实!”
唐僧握住因共情而颤抖的手,轻声说:“我感受到了你的痛苦。但你可知,那个被你揭穿的祭司,后来用所有积蓄修了座孤儿院?他的贪婪是真的,愧疚也是真的。”
先知的身影剧烈晃动:“狡辩!真相只有一个!”
黑暗漩涡突然暴涨,化作无数触手扑来。易烊千玺眼尖,看到触手上浮动的红色波纹:“这些是谎言具象化的!它们怕真话!”
“看俺老孙的!”孙悟空抡起金箍棒,棒身因坦诚而发亮,“你这漩涡就是堆破烂!不敢承认自己当年也怕被孤立,才躲进这破地方!”
触手被金光斩断,先知发出痛苦的嘶吼:“胡说!”
王源抱起吉他,坐在一块巨石上弹唱起来。他的歌声里没有愤怒,只有温柔的叙事——唱一个孩子为了不让妈妈担心,藏起摔破的膝盖;唱一对朋友为了维护对方,故意说“我不喜欢这礼物”。歌声像清泉,流过之处,黑暗漩涡的戾气渐渐消散。
“这些都是谎言!”先知尖叫,“是懦弱的借口!”
“不是借口,是心疼啊。”马丽突然站出来,直球冲击漩涡让她的声音带着破防的力量,“我妈当年总说‘不饿’,把馒头留给我,你能说那是假的吗?那是天底下最真的爱!”
贾玲端出一锅热气腾腾的汤,治愈炊烟在她周身缭绕:“尝尝吧,这是用岛上居民送的野菜熬的。他们昨天还互相猜忌,今天却愿意把最后一把粮食分给我——你说这是假的?可暖在胃里的热是真的啊!”
先知的白袍越来越黑,他指着宋亚轩:“你拍的照片里,那个笑是假的!她明明在哭,却对着镜头扯嘴角!”
宋亚轩举起相机,照片里的女孩确实在笑,但眼角有泪痕。“她弟弟得了重病,”宋亚轩轻声说,“她告诉我,笑着拍照,弟弟看到会开心点。这笑里有难过,也有希望,都是真的。”
白龙马的光影穿透黑暗,照亮了先知脚下的石台——那里刻着一行小字:“吾爱吾师,吾更爱真相。”字迹稚嫩,是少年时的先知所写。“你当年揭穿祭司,不是为了报复,是想保护那些被欺骗的人,对吗?”白龙马的声音很轻,“只是后来被仇恨困住了。”
先知的防线终于崩溃,黑暗漩涡剧烈收缩,露出他怀里紧紧抱着的东西——是一块褪色的手帕,上面绣着个“真”字。“我师父……当年就是因为说真话,被祭司害死的。”他的声音哽咽,“我答应过他,要让这世界再没有谎言……可我好像……做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