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云门山门前的“聚仙坪”上,云雾如纱,缭绕着五座悬空的玉台。渡劫期的五位祖师端坐其上,衣袂无风自动,周身灵韵流转——唐僧的金芒温润如琉璃,孙悟空的木气蓬勃似苍松,猪八戒的水光氤氲若流泉,沙僧的火焰沉静如熔金,白龙马的土色厚重若山岳。
台下,七位化神期天骄并肩而立,灵根气息与祖师遥相呼应。严浩翔的天灵根引动天地灵气,周身似有星轨流转;马嘉祺的雷灵根让空气里跃动着细微电芒;丁程鑫的冰灵根凝结出转瞬即逝的霜花;宋亚轩的风灵根卷起几缕发丝,轻盈如蝶;刘耀文的暗灵根在脚下投下一片不易察觉的暗影;张真源的光灵根散发着暖融融的光晕;贺峻霖的杂灵根看似驳杂,却隐隐将周遭灵气梳理成微妙的平衡。
“诸位师弟,”唐僧的声音如金钟轻鸣,传遍坪上,“我等渡劫之期已近,青云未来,便落在你们肩上。”他指尖一点,一道金纹飞入严浩翔眉心,“天枢,此乃《青云总纲》残篇,你且悟透其中‘承’字诀。”
严浩翔躬身接下,眉心金纹隐现:“弟子定不负所托。”
孙悟空忽然大笑一声,金箍棒在掌中一转,化作一道木色流光射向宋亚轩:“小风子,你风灵根最擅‘变’,这七十二变的基础法诀,拿去琢磨,别让俺老孙失望。”
宋亚轩接住流光,灵力一动,身形竟瞬间化作一片柳叶飘起,又稳稳落地:“谢斗战圣尊!”
猪八戒摸出个玉净瓶,抛给张真源,瓶中溢出的水汽带着草木清香:“曦和小子,你光灵根能治愈,却少了点‘润’性。这瓶‘天河甘露’,配你的光灵力用,能让药田灵植多结三成籽。”
张真源捧着玉瓶,光灵根催动下,瓶身泛起暖光:“谢天河尊者!”
沙僧取下腰间火玉,递给丁程鑫,玉上火焰明明灭灭却不灼人:“寒镜,你冰灵根虽冷,却可借火之‘炼’性凝实幻术。此玉能引地火余温,助你打磨镜中世界。”
丁程鑫接过火玉,冰灵根与火玉相触,竟凝结出冰晶包裹的小火苗,奇趣盎然:“谢流焰真君。”
白龙马低沉的声音响起,一道土黄色光晕罩住刘耀文:“暗灵根需‘藏’于大地方能扎根。这‘地脉隐息术’,可让你在暗影中借大地之力隐匿气息,比单纯躲在阴影里稳妥。”
刘耀文周身暗影与土黄色光晕相融,身形竟渐渐与脚下岩石同化,只余一双眼睛亮着:“谢伏龙地祖。”
马嘉祺望着唐僧,雷灵根隐隐躁动。孙悟空眼尖,踹了踹身边的猪八戒:“那雷公小子的雷法缺‘判’字,你不送点东西?”
猪八戒嘿嘿一笑,掏出块刻着雷纹的令牌:“九霄,你掌戒律,这‘天刑令’能引天雷只劈恶念,比你那不分青红皂白的雷法好用。”
马嘉祺接过令牌,雷灵根灌入,令牌上雷纹亮起,竟自发锁定了坪外一只偷啄灵果的邪雀,一道细雷精准劈下,邪雀瞬间化为飞灰:“谢天河尊者!”
最后,所有人的目光落在贺峻霖身上。他的杂灵根在天骄中最不起眼,此刻却坦然迎着祖师们的视线。唐僧温和开口:“百晓生,杂灵根看似驳杂,实则最擅‘合’。我等五人灵根相生,你且看好了——”
话音未落,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五道灵光同时升起,在空中交织成一个五色圆环,圆环中心落下一缕清气,直入贺峻霖眉心。
“此乃‘五行归元’的入门感应,”白龙马补充道,“你的道,不在专精,而在融汇。”
贺峻霖闭眼感受片刻,再睁眼时,周身杂灵根竟隐隐分出五色微光,虽微弱却条理分明:“弟子明白了!谢诸位祖师!”
云雾渐散,朝阳跃出山头,将聚仙坪染成金红。渡劫期的灵光与化神期的气息交织升腾,如一幅流动的仙图。远处,隐隐传来天雷滚动——那是祖师们的天劫即将降临的预兆,而坪上的年轻身影,已挺直了脊梁,准备接下这份沉甸甸的传承。
五色圆环在空中悬停片刻,忽然化作五道流光,分别没入五位祖师体内。唐僧抬手一挥,聚仙坪边缘的“试剑石”轰然开裂,露出里面嵌着的一块玄黑色古碑,碑上刻满模糊符文,正是青云门镇派之宝——“青云道碑”。
“此碑记载着宗门立派之本,”唐僧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,“我等渡劫时,碑中‘护山大阵’需全力催动,方能护山门无恙。严浩翔,阵眼由你执掌,切记稳住心神。”
严浩翔上前一步,天灵根与道碑隐隐共鸣,碑上符文亮起一道微光:“弟子已将《青云总纲》中阵法篇烂熟于心,定保阵眼无虞。”
孙悟空忽然起身,金箍棒往地上一顿,震得坪上碎石乱飞:“俺老孙的寂灭劫最快,三日后便至。宋亚轩,你风灵根速度最快,替俺守着枯荣崖外围,莫让闲杂人等靠近。”
宋亚轩躬身应道:“弟子明白!定不让任何人惊扰圣尊渡劫。”
猪八戒摸了摸肚子,打了个饱嗝:“俺的红尘劫嘛,说来也简单——就是得把百味谷那坛‘忘忧酒’给喝了。张真源,你陪俺喝几杯?顺便帮俺照看下药田,别等俺渡完劫,灵草都被兔子啃光了。”
张真源笑着点头:“能陪天河尊者品酒,是弟子的荣幸,药田之事包在我身上。”
沙僧看向丁程鑫,火玉在他掌心流转:“地火熔心的炉温需保持在‘九昧真火’临界值,方能稳住炼器堂的灵火。你冰灵根能控温,渡劫期间,便劳烦你守在那里。”
丁程鑫指尖凝结出一朵冰莲,莲心却裹着沙僧给的火玉:“弟子会用冰灵根细细调和,绝不让炉温有半分偏差。”